紐約時報記者柯洛里克（Aaron Krolik）欲研究惡意中傷的網路生態，並試圖找出誰該負責及獲利，於是他故意在網路上寫了一篇罵自己是「魯蛇」的文章，接著分享到5個抱怨網站。柯洛里克發現，才短短1個月，他的文章就被複製21次且分享在15個網站上。
不過，到底為什麼會有人想複製裝潢用網「抱怨文章」、「攻擊文章」、「誹謗文章」？為了搞清楚這點，柯洛里克用線纜支架軟體下載10幾個最紅的抱怨、發牢騷網站，並發現這些刺線網站上有15萬則由4.7萬人發布的貼文。接著，柯洛里克用網路蜘蛛查詢，他發現這些抱怨輸送網帶貼文會出現在搜尋結果中很前面的位置，且查詢時搜尋引擎會在後面加上關鍵字過濾網，例如「柯洛里克 魯蛇」增加誹謗力度。最終，柯洛里克得出了一個結論，原來是因為這些台中SPA抱怨貼文有很大的廣告效益。另外，還有人提供「聲譽管理」（reputation managment）的付費服務，幫別人移除會魚池過濾影響名譽的內容。以柯洛里克《魯蛇》文章為例，他必須花費2萬美元（約台幣56.7萬元）才能移除。
柯格里克聯絡到一位專門用抱怨文、攻擊文、台中磁磚誹謗文賺錢的男子蘇利文（Cyrus Sullivan）。
蘇利文稱，他自2008年起經營FoulSpeaker.com，進口磁磚專門複製其他網站上的攻擊文章，因為這些文章能出現在馬賽克磚搜尋引擎前面，具有廣告效益。另外，蘇利文同時經營外牆磚聲譽管理服務，他提供的一項「黃金方案」要價699.99美元（約新台幣1.9萬元），可幫顧客更改攻擊貼文的復古磚電腦代碼，讓大家搜尋不到。